【SSHP】吾瞳 - 石哈性轉 HE ｜ 第十四章
雖說答應了路平要回霍格華茲，但哈莉可是出了名的麻煩製造機，她可沒打算這麼乾脆的走人。
只是晚點回去而已…並不算違約吧......
哈莉試圖想再次擠進三根掃帚給自己來第七杯的啤酒，無奈個頭太小試了幾次之後便宣告放棄，她向外走了出去，凜冽的寒風吹來令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決定先隨便找一間酒吧進去暖身。
該死的今年的冬天到底為什麼這麼冷，哈莉搓著雙手不住的在心裡咒罵著，但環顧了下四周，其他店家因為比拼不過三根掃帚便早早收店乾脆的回家過聖誕，哈莉不滿卻也沒轍的在店周圍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躲躲風。
正當她冷到考慮要不要放棄自己的固執回霍格華茲時，幾個看起來就不像善類的巫師將哈莉給圍住。
「呦，看我發現了誰？偉大的救世主，哈莉 · 波特欸，看來聖誕老人實現了我的願望你說是吧查克。」男人咧嘴笑著露出那排噁心的黃牙。
「怎麼？在等人嗎？可以跟我們進去喝一杯我們陪妳慢慢等啊！」那名似乎叫查克的傢伙拉起哈莉的手就想往陰暗的巷子裡拖。
「嘿！放開我！」哈莉扭著被抓住的手臂。
該死的為什麼男人天生的力氣就比女人大？！加上微醺的關係令哈莉更加使不上力，她試圖想抽出長袍裡的魔杖給對方來幾個惡咒，雖然對正氣師來說對非特定對象使用惡咒是違法的，但現在可顧不了這麼多，她簡直要氣炸了！
到底為什麼這次假期回來就像個災難似的老是遇到不順心的事，她甚至開始考慮假期結束前要不要去趟麻瓜教堂來給自己灑些聖水順便聽著神父對她講聲阿門。
還差一點，就在哈莉快摸到魔杖時突然手臂一鬆，抓著她的男人發出了慘叫聲，看著他扭曲的面龐哈莉還在疑惑時，面前出現了一抹高大修長的身影，就像夜裡的蝙蝠似的無聲無息的出現。
「放開你的髒手，波特可不是隨便你們這種比鼻涕蟲還低下的生物可以觸摸的。」男人低沉的嗓音略帶著一點嫌惡還有慍怒。
在查克衝著男人叫囂甚至威脅著要對他做什麼時被身旁的夥伴給阻止了，「欸欸走了快，那傢伙是石內卜，在那個人身邊待了十幾年的賽佛勒斯 · 石內卜啊！」拉著查克的人難掩驚慌的想快速逃離現場。
「也許我該給那位視力還算不錯的先生來點讚賞，回禮的部分我想你們對黑魔王獨有的黑魔法也許會有興趣，基於你們剛剛對波特小姐的"禮貌"，我很樂意親自為你們示範，而且毫不保留。」男人冷笑，把玩著手裡的魔杖。
那群人被賽佛勒斯一威嚇就像群野狗般的落荒而逃，在喧囂過後陷入的靜默，令哈莉覺得這個黑夜實在暗得令人窒息。
望著男人寬碩的背影，儘管呼吸跟平常一樣規律平穩的起伏著，但哈莉知道他現在很憤怒，就像暴風前的寧靜，這是她對他七年多來的了解，如同二年級她們開著蘿恩父親的車回霍格華茲時，男人在開口怒罵前也是這般的平靜。
哈莉尷尬的站在一旁拉緊長袍將自己裹緊，有些膽怯的看著黑袍巫師轉身面向自己，瞬間興起想跟著那群混蛋一起逃跑的衝動，她一向不擅長應付生氣的賽佛勒斯，尤其當他在憤怒的時候更是。
「如果妳那僅剩的一點腦漿還有在運作的話⋯」他似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在語言與呼吸之間切換，低沈的嗓音被他壓得比平時又低了一些，「就應該知道妳不該喝的爛醉還不聽路平的話乖乖回霍格華茲，讓那些低等生物有機會來朝聖我們偉大的救世主。」
那些從齒縫間擠出的字句讓哈莉洩氣似的一個字都不想反駁。是的，她能說些什麼？就像那晚她跟蘿恩為自己辯解因為她們無法穿越那該死的月臺，導致錯過了霍格華茲特快車，男人卻只讓她們閉嘴一樣。
她拍拍臺階上的雪直接坐了下去，壓根也懶的詢問為何這個讓自己喝了這麼多酒的罪魁禍首此刻會出現在這。
看著哈莉難得的一句話都不吭令賽佛勒斯更加的火大，壓抑的語調終於化成低吼，「妳那愚笨的腦袋到底知不知道剛剛差點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忍不住的在心裡咒罵，那半吊子的狼人既然接受了邀約為什麼就不能把事情做完，明知道愚蠢的波特絕對不會乖乖聽話他就更應該要將她送回霍格華茲再走人！儘管滿月快到了也該呈現鳳凰會的責任心！
要不是那該死的狼人拜託他，他現在還在自己的地窖裡舒適的待著，也不用忍受著寒冬，來到這裡看著這些場面受這些氣。
「是的，先生，我知道，差點被拖進巷子裡，最糟糕的情況是被強姦，喔更正，可能是輪姦，這樣他們還可以到處炫耀自己上了救世主。」哈莉平靜的說著。
梅林！賽佛勒斯覺得自己快瘋了！這樣的事情這該死的波特為什麼可以面不改色的說出來？好似他們討論的是晚餐要吃什麼一樣。
「也許我該寫信給我們的魔法部長，讓他知道他這位優秀的正氣師似乎缺少了那麼一點……自我保護意識。」他冷冷的開口，好似希望藉由冷漠的語氣來讓自己的怒火稍微平息。
但他忘了面前這頭蠢獅子總是有辦法一再的挑戰他憤怒的極限，「你寫啊！我想部長會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消息，畢竟跟食死人對戰時，我們可都是把性命給置身事外，不然怎麼跟那群瘋狂的傢伙比拼死活，你說是吧先生？」
被這麼回嘴讓賽佛勒斯憤怒的將女孩從地上拉起，但看著那雙漂亮的綠眼睛他頓時語塞的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該死！為什麼她偏偏有著莉莉的眼睛？這讓他的怒火持續上升卻無處發洩。他痛恨自己總是為了面前這隻魯莽的蠢獅子讓自己的行為脫序，而他自豪的情緒管理總會在女孩這邊失效，他不自覺惱怒地抓緊女孩的手臂。
「很痛先生，可以放開我嗎？」
哈莉平靜的看著賽佛勒斯那深不見底的眼眸，她很少這麼直接的注視著他，感覺這麼看著就會被那無盡的黑瞳給吞噬般的失去自我。
如果女孩為剛才的事情表現出害怕驚恐，或者為了男人說出的刻薄語言感到怨恨、憤怒或委屈都好，但她始終只表現出的平靜卻沒有讓賽佛勒斯的怒氣稍微平息，反而讓他徹底的失去理智。
「妳還知道痛嗎？！那妳知道當我看著妳快出事時我這裡有多痛嗎？！」賽佛勒斯指著自己的胸口憤怒的吼著。
看著愣住的哈莉，賽佛勒斯才驚覺到自己剛剛失了言，連他自己也沒預料到會脫口說出那種話。
那種……該死的他簡直覺得屈辱極了！
看著驚愕的哈莉他已經可以想像她是怎麼在心中嘲笑自己，"陰鬱的老蝙蝠居然也會說出如此感情充沛的話，多麼感人肺腑啊！而且還衝動的像他最厭惡的葛萊芬多，為的還是這個他刁難了七年的波特之子"，如果可以他此刻真想賞自己一個酷刑咒。
在哈莉不可置信想說點什麼時，賽佛勒斯鬆開哈莉的手逕自的轉身只丟下了一句，「回去了。」
「等等，先生。」哈莉拉住賽佛勒斯的長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男人身體僵直了一下。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是否可以回三根掃帚喝點東西？我冷到有點走不動了。」
賽佛勒斯不滿的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丟給哈莉，「回去！別指望我會進去那該死的黏膩空間，去吸著眾多酒鬼吐出來的鼻息！」
哈莉將砸在她臉上的圍巾當成披肩披上，殘留的體溫還有男人的氣息令哈莉溫暖的傻笑了一下。
走了一會兒賽佛勒斯發現後頭的女孩沒跟上甚至還落後一大截，嬌小的身軀在雪地裡有些搖晃，似乎一陣微風吹來就可以將她扳倒似的，賽佛勒斯低咒一聲的折返。
看著返回的賽佛勒斯，哈莉略帶抱歉的低頭，「抱歉先生，我似乎喝的有點多，腳步有點不穩，能否稍微放慢腳步……我會很感激的。」
她是該覺得抱歉，男人到現在還是很不滿女孩在他的視線以外喝了這麼多酒，但賽佛勒斯並沒有出聲責備，只是默默的將她抱起。
「教…教授？！」哈莉紅著臉下意識的攀住賽佛勒斯的頸項，深怕他會因為剛剛她又忘了之前不要叫他教授的警告而鬆手將她丟下。
「安靜。」低沉絲滑的嗓音沉穩的從喉頭發出，很好聽的聲音，就像大提琴的低鳴。
哈莉乖乖的閉上嘴任由賽佛勒斯抱著，上次因為受傷狀況沒有考慮到這些，現在再次被這樣抱著真希望自己不會太重。但更吸引哈莉注意力的是男人溫暖的臂膀。
「好溫暖……聖誕快樂教授。」哈莉喃喃的吐出這句話就被遲來的酒意襲來，昏昏沉沉的闔上眼簾。
儘管這晚到的祝福早已過了午夜，哈莉依舊露出滿足的微笑，賽佛勒斯沉默了會兒，確認哈莉已經熟睡後才輕輕的回應。
「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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