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HP】思念你的第1001天 - 石哈性轉 ｜ 石內卜視角（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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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奈娃難得放下她的優雅，坐到了賽佛勒斯墳墓的坑邊上，將禮帽摘了下來擱置在大腿，淺色的眼睛飄向棺材裡閉著眼睛的男人。

「你聽到了嗎？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他當然聽到了，甚至在她哭到哽咽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竟湧起伸手想將她拉下懷裡安撫的衝動，在生死間走一回的他一定是被詛咒了，他想。

「為什麼不乾脆讓她知道你還活著？」

「妳不如乾脆殺死我。」

「你現在看起來倒有點模樣。」看著依舊闔眼的男人，年長女巫輕笑了幾聲，又恢復平靜。

他沈默許久，知曉這位曾經的教授仍坐在坑邊，絲毫不意外她媲美鄧不利多般的耐心，葛萊芬多的堅持，這是最令他欽佩卻也煩躁的地方，並不自主深深的嘆息。

「我不是個好人，米奈娃。」賽佛勒斯緩緩睜開眼睛，似乎真的打算把自己埋葬般，他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沒有變換，病態的眼瞳裡毫無生氣，連語氣也還是帶著沙啞的死沉，「她認為我偉大的部份，不過是我贖罪的過程。」

「沒有人否認這點，包括哈莉。」

「因為你年少的錯誤，導致她失去她的父母。」

「但更重要的是，你努力成為一個好人。」

賽佛勒斯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只是平淡的敘述另一件事，「在鄧不利多的計畫裡，我本該死的，在那個夜晚。」

「在他──的計畫裡，只是為了讓你交出那段記憶。」被當成棄子般的語句讓米奈娃的心被譴責，「他從未想過要捨棄你，打從你為他效忠的那一刻起。」

「否則他不會透露給第三方的我，也不會將鳳凰的眼淚與藍水交給我。」

見識過老人劣根性的他沒有全部買單，卻也不想爭論沒有解答的議題，於是選擇一如既往的沈默，他偏頭看向哈莉剛才放置他枕邊的記憶，纏繞的一起的銀色物質就像他理不清的思緒。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遲疑，米奈娃依舊解釋著，「他是個殘酷的老人，但經過時間的薰陶，我們也會變得不那麼心狠手辣。」

「賽佛勒斯，你是我們看到大的孩子，我們又怎麼忍心。」蒼老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關愛，「你比你自己所想的還要善良。」

他的指尖摩挲過胸口那滴淌過淚水的痕跡，那塊看不見的地方已經幾乎感受不到濕潤，可那蔓延進心底的眼淚，卻比他預期中還來的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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